十度？！

回到Basel的那天，正好是冬至，一年白晝最短的日子。下午四點多的時
候，天色就漸漸暗去，步入漫長的黑夜。

我這個剛從二十多度的台北飛來的亞熱帶島民，還差點在三十多度的曼
谷機場中暑，十二個小時候馬上踏入冷凍庫，熱脹冷縮的感覺真劇烈。

其實天氣已經冷了好一陣子了，每天氣溫在零度左右徘徊，雖然雪沒下
下來，一點都不影響有如萬劍穿心的寒冷程度，所以我是根本就不想出
門！有時甚至連自己一人在家，開著暖氣，都還是覺得好冷。有一度冷
得受不了，乾脆羽毛外套穿上，才覺得好些。睡覺時一個人根本睡不暖，
要在被窩裡瑟縮很久，或是把大頭暖爐抓過來取暖，才有辦法入睡。

室外的冷啊，也已經不是口吐白煙的程度了。包得再緊，露出來的臉還
是抵擋不了低溫而漸漸失去知覺，這時候就可以想像凍傷的時候鼻子真
的是會掉下來的。嘴唇也都麻了，講話都不太順利。

上週末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可能是想玩樂的心情很濃烈吧，居然跟
著不怕冷的大頭衝出去騎單車，結果兩個人都凍到歪掉。

沒想到這幾天氣溫節節上升，不再出現零度以下低溫不說，今天居然出
現「十度」這樣的指標！冬至過了，天黑的時間越來晚，天亮的時間越
來越早，難道春天要來了嗎？最冷的季節過去了嗎？

註：Basel今年的第一場雪已經下了，是在我們在滑雪橇的那幾天，一下
就融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