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8/20

W34 2012 我有牙了!!!

鞠躬盡瘁
活動式假牙 October 2010~August 2012

這東西是我的門牙,或是說曾經當了我兩年的門牙。

兩年前的那場意外,
我一共掉了三顆牙。
其中一顆當場飛走,
下顎骨頭重新拼合之後,
那顆飛走的牙齒因為留下的齒縫太小,
並沒有能夠植牙。

其他兩顆牙則是上顎的門牙,
但是這兩顆的植牙過程則有點漫長。
在等待植牙的時間中,
就是這兩個活動室的假牙當了我兩年的門面。

之所以整個植牙的過程拖了兩年之久,
除了瑞士醫生總是慢慢來,
還常常去渡假找不到人之外,
也是因為我上顎骨頭也有骨折,
骨頭裂縫先是觀察了一陣子都沒有自行癒合。
所以先全身麻醉開刀,
取了髖骨的骨頭,
補足上顎骨頭的縫隙。

上顎的骨頭和髖骨的骨頭,
過了半年才癒合完成。
才放入植牙的植體,
過了三個月後才發現植體和骨頭並沒有癒合,
於是把植體取出,等骨頭長好,才將植體重新植入。

所幸新植入的植體有成功固定在上顎,
我才有機會再離開前一周,
裝上我固定式的假牙。

就在我等固定是假牙的前一周,
這陪了我兩年的活動假牙,
因為我咬漢堡太用力而斷裂。
兩棵齒冠的部分,和固定的地方硬生生的分離,
我也差點牙冠混著好吃的漢堡吞下肚。

帶著這假牙的殘骸去見牙醫,
他笑笑地說沒有辦法黏合,
加上在一周就要裝永久假牙了,
他建議我說:"陳先生,你這週少笑一點吧"。

於是我有一周的時間,
就著麼缺著兩顆門牙生活著。
等到真的裝上假牙時,
我馬上感受到,
那種有牙的快樂,
還有可以自信展現笑容的喜悅。



2012/08/14

最後的露營時光

IMG_8969

[交通方式]
Martigny - Regio火車 - Orsiére - 公車 - La Fouly - Ferret

La Fouly transportation

[路線安排]
La fouly 1592m - 0:30 - La Barfay 1820m - 0:20 - 下Ferret叉路 - 0:30 - Les Ars 1733m - 0:40 - Les Ars Dessus 1955m - 0:10 - Plan de La Chaux 2041m - 1:00 - Lacs de Fenêtre 2358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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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開始感覺爬山出現瓶頸的我們曾經拜訪這個瑞士的極西南角小村,享受了一趟迷路之旅(詳見這裡),也讓La Fouly營地成為心目中最理想的營地之一。

一年匆匆地過了,面對最後一個在歐洲的夏季,還有那麼多地方沒有去過,卻一直難以忘懷La Fouly的山水與在營地打滾的日子,趕在大頭入院取鋼釘前,再次來到了這個邊陲小村。

我們選了一個靠近溪床、方便生火的小營位,第一夜滿天星斗,浪漫地在帳外認星星數流星,氣溫卻低得不像話,瑟縮在睡袋裡許久才慢慢入眠。

白天卻多半是陽光燦爛,晒得讓人發燙。我們只在第二天沿車路上行走訪上回未竟的窗子湖路線,原本以為該是輕鬆的郊遊路線,最後一段從Plan de La Chaux一小時的陡上居然是走得氣喘連連,不斷碎唸要是這湖不夠美,等毀上去就把它給填了。

IMG_8932
後來雖然沒有上演拉他填湖的劇碼,坐在湖畔也真夠讓人惆悵的了,或許是因為湖區雲量較多,完全沒有之前所見照片那美得冒泡的氣勢。

坐著坐著,居然也沒有興致再往前看看附近的湖群,寧願躺在石上小憩,吃吃口糧,轉身由原路下山。

隔天再也沒動力走什麼復仇路線,窩在營地撿撿柴、睡睡午覺,慵懶度過一天。

當機
這也是這個夏天的最佳寫照,我似乎對原本熱衷不已的山區美景失去了興趣,甚至是失去了所有旅行的興致。山還是一樣美,水還是一樣清,只是心不在此了。

隔天,我們拔營離開瑞士山區,在代辦事項的記事本劃去已完成的任務,輕輕倒數著日子,往回家的路邁進。


更多照片:


2012/08/13

W33 2012 最後一刀

最後一刀

17號進行了最後一個需要麻醉的手術,
就是要把兩年前放進大腿骨的支架給拿出來。
我之前照X光的時候,才被這一個支架的size給嚇到。

這一次外科醫生把它拿出來,
一共有ABC三個切口。
1支架它從A的地方插入,
2螺絲從B的地方斜插進入固定1,
3從C的地方進入固定1。

把這個有份量的支架拿在手上,
也很難以想像這東西在我的腿骨里住了兩年。
拿出來後,雖然有一陣子又不能好好走路,
不過有種"更像原來自己"的感覺。

意外過後,
就是在進行一個醫生幫忙身體修復的過程。
一針一線,
不管是縫上或是卸下,
都讓意外的傷痊癒了一些。
過程雖然久,
但是也能夠慢慢感受到它的進步。

如今,
終於真的快完成了。

2012/08/07

W32 2012 像穂波真太郎一樣的攝影師

Lata

2002年時,在離開大學生活之後,
我也像大多的畢業生一樣,
會問自己想要做什麼樣的工作。

“攝影師"是當時曾經仔細思考過的一個選項,
那當下雖然沒有直接投入攝影這一個產業,
但是為了看看這產業究竟是否適合我,
也利用在念碩士時候的週末,
為出版社和雜誌拍攝一些照片,
重點是對這行業有了些概念,
期間雖然賺了一點錢,
但是後來也這些錢也都再投資回攝影器材上。

碩士之後,
動了出國看看世界的念頭。
對我而言,拿生物領域的獎學金出國生活,
要比起拿攝影的獎學金簡單的多。
於是又把當職業攝影師的念頭擱著,
當起了科學家,工作上拿的是微量滴管,而不是相機鏡頭。
但是回到了家裡,或是週末的時候,相機也不曾擱下。
不過也就是拍拍生活,記錄下大小發生的事情。

如今問我還想當職業攝影師嗎?
我會肯定的回答說:
"不了,那是過去的夢想,沒完成,但是也沒有遺憾。"

"不過,我想要成為像穂波真太郎一樣的攝影師。"

在我還不認識Henri Cartier-Bresson的年紀,
他就是我第一個知道用Leica相機的人。
遠在我還是孩提的年代,
他就在用和我目前相似的相機拍照。
會用這相機,除了它的卓越的畫質和純粹的操控之外,
也有一絲絲要向他致敬的意味。

雖然我無緣景仰過他的攝影作品,
(他的攝影作品沒有流傳於世,應該沒有人看過),
但是我為他的攝影的態度和執著而深深感動。

或許穂波真太郎這個名字大家不那麼熟悉,
但說起他另外一個身分,
有印像的人一定會很多,
他就是...





















---櫻桃小丸子裡,小玉的爸爸---

對,
我就是想成為像小玉的爸爸那樣的攝影師。

我是認真的,
不是開玩笑的。

攝影目前對我而言,
就是記錄當下生活的美。

最美的地方不是在他方,
而應該就在自己身邊的人事物。

我不會再為了想要拍漂亮或是奇特的風土名情而去其他地方,
而是把生活過的自在漂亮,
相機做的就是忠實記錄下來罷了。

而穗波先生,
在每一個他出現的場合,
總是認真的記錄他身邊的美還有他身邊的愛。
抱著愛念拍下這些照片,
過段時間再來品味這些照片,
一定和不同年份的好酒一樣,
會有不同的風情。


Camera: Leica M6 Classic
Lens: Leica 35mm Summicron Pre-ASPH
Film: Kodak Portra 400
Develop & Scan: Photopresto in Basel Switz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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