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第一次這樣,搭飛機搭到完全坐不住,心裡盼著能趕快降落。
扣掉轉機五小時的十六小時航程,從蘇黎世到阿姆斯特丹再到曼谷最後抵達台北,耳邊的語言也不斷轉換,除了少數英文一概無法理解。當飛機降落在曼谷,穿著海灘褲拖鞋的大學生、背著側包的女子、拎著大包小包的阿伯阿嬸向登機門湧了過來,熟悉的語言也此起彼落響了起來。
瞪著眼盯著天花板,台北終於到了,氣溫23度,正在下雨。
塞了車回到家裡,對面的公園終於整修好了,空氣中飄著食物和潮濕的氣味。房間看起來好乾淨整齊,抽屜裡有衣服,牙刷還插在漱口杯裡,櫃子裡也有保養品,麻油雞在餐桌上等著。
但是床上只放了一顆枕頭。
呼,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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