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拜大頭媽的提攜,白吃白喝了一頓喜酒。場面倒是和半年前自己的喜酒一樣,逢人就傻笑,更是沒半個人認識,遇到大頭媽的朋友驚訝問到「阿這拎辛扑喔?」,我也早擬好應對方式:「差足多呴?」沒辦法,這些叔伯嬸唯一有看過我的場合就是吃喜酒,那時候的我跟平常的我真的差很多。
另外一種攻勢不外乎就是:「阿蝦瞇溪尊呴拎媽媽抱孫?」趁著現場嘈雜,一概傻笑呼嚨而過。
有了這樣的應對措施,剩下的就是埋頭猛吃了。這次吃的餐廳是據說中永和一帶極為有名的吉立餐廳,之前我們也曾經考慮過這個場地,但是慢了一步,全部客滿。
雖然這年頭婚宴場合注重噱頭,好在這一場並沒有可怕的康康舞影片、上菜秀、燈光秀、天鵝從天而降,但是還是免不了餐廳安排的「用印」、開香檳,立法委員助理的滿口空話,還有新人進場對唱。
菜並沒有想像中好吃,所以埋頭猛吃計畫失敗,只有在震耳欲聾的音響和昏暗的燈光中,瞇著眼回憶半年的那個晚上,然後很開心的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半點遺憾或是後悔的感覺。
看著新人洋溢著幸福表情竊竊私語,一切不圓滿的地方都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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