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傻的過了兩個禮拜,每天過著從下午一點清醒到半夜一點的日子。
你說啊,找些事情填滿日子,讓自己一直處在忙碌狀態,這樣才不會被沮喪吃掉。但是每天還是忍不住等到下午一點叫你起床,陪你吃完早餐,目送你去上班。
結果是白天只剩不到一半。慌慌張張的塞滿一整個背包的東西,趕自己出門,踩著腳踏車不太確定要往哪裡去。
在公館晃蕩了好一陣子,認真的幫我們各挑了一件衣服,走出店門,下班時間已到。望著洶湧的車潮,沒再上哪去,默默地溜進辛亥路的星巴客,選了面窗的位子坐下。
想起你準備考IELTS的那陣子,曾經在同樣的位子努力讀著英文,下班後的我悄悄來到窗前,看著認真的你,像一幅畫。
但是睜開眼,只有我在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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